乔连衡的话音刚落,冉苒立刻一脸崇拜。
“连衡,我就知道,你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岳母也立刻换上一副欣慰的表情,连连点头。
“好,好啊!
连衡才是真正的青年才俊,这才是我们冉家该有的女婿样子!”
“不像某些废物,什么正经事都做不成。”
乔连衡谦虚着。
“哪里哪里,一点小成就,比不上大舅哥身残志坚,真为大舅哥感到惋惜。”
周围立马响起一阵恭维之声,果然葬礼变成了交际场。
他们在交接大舅哥留下的人际关系。
乔连衡听够了恭维淡淡开口。
“今日的喜事倒是和大舅哥的丧事撞了,主要也怕某些人眼红,我就先走了。”
冉苒急着抓住他的胳膊。
“肯定是哥哥在天保佑你,再说小轩是我们的孩子,你留在这里,再合适不过。”
岳母立刻转向我,语气刻薄。
“莫承亭,你也看到了,连衡现在是冉家的贵人,是带着喜讯来的。”
冉苒丝毫不给我情面。
“承亭,今天这场合,讲究的是一个体面。
你在这里,连衡不自在,小轩也难过。”
“识相点就自己走吧,别逼我叫保镖,那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摇摇头,“我的脸一直很好看。”
“面子和里子没了的是你们,我又没有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们被我的话激怒,冉苒被气的发疯。
“敬酒不吃吃罚酒!”
“来人,把先生带下去。”
两个保镖向我走过来,我一个人给一拳,再踹倒在地。。组合技揍下去,两个保镖捂着肚子看着冉苒。
看着冉苒他们惊诧的样子,我嗤笑一声,她总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我是冉家的女婿,动我?
他们还不够格!”
冉母气的捂住心脏,指着我哎哟哎哟叫唤。
“这是我儿子的葬礼啊,丧了良心的……”冉苒护着冉母对我横眉冷对,乔连衡主动站出来。
“莫先生,我知道你最近手头拮据,但冉苒的资金已经投到新项目中了。”
“你再怎么闹,也不能闹到灵堂上来。”
他心疼地看着冉苒,又气愤地看着我,写了一张支票给我。
“这样吧,拿了这些钱,赶紧走,大舅哥的灵魂需要安息。”
我看着递过来的支票,貌似是假的,正准备仔细看。
他递过来的手一松,支票掉到火盆里。
乔连衡脸色骤变,指着那瞬间被火舌吞噬的支票,声音陡然拔高。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清高,看不上我的钱?”
“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就这么把它扔了?
你知道现在赚钱多不容易吗?”
我抬手掀翻火盆,火星子扑到乔连衡身上,“拿我当乞丐耍。”
我一拳揍到乔连衡肚子上,他毕竟只是个天天坐办公室的,顿时失了声。
冉苒立刻被点燃了,她扑向我,用她尖利的指甲抓到我的脖子上。
我反手一拧,把她扔到地上,眼中悲意弥漫。
“我在这里看得是大舅哥的情面,冉苒,他把我当亲弟弟,我把他当亲大哥。”
冉苒被岳父岳母扶起来,她扭头对着身后的佣人说。
“拿着我的东西,把他养的那只叫毛线的狗骗来,打死。”
我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狠厉与得意,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莫承亭,谁不知道你离了那条狗就活不下去?”
冉苒的声音尖刻,带着一种报复的快意。
“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清醒!
给你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当初父母身死,确诊抑郁症,我靠着毛线这个父母留下的精神寄托,才活下来。
可她不知道当年的那只狗,早在八年前就被她讨好小三给打死了。
当初若不是大舅哥与毛球陪着我,我也跟着去了。
她用血的教训告诉我,我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皱眉看着。
“丧事还是不宜见血的好,莫先生服个软,这事也就过去了。”
我冷眼看着那个面色惶恐、试图缩进人群里的老佣人。
冉苒见我这个样子,厉声命令。
“张妈!
你去!
用我那条它最熟悉的披肩,去把狗给我骗出来!”
“当初你怎么做的,现在照做一遍!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他的药是怎么没的!”
张妈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泪纵横。
“小姐,使不得啊!
当年的毛线……它早就被打死了呀!”
“是您亲自下的命令,我动的手,它早就没了,哪里还有第二条狗来让您教训啊!”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冉苒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被更深的恼怒取代。
“果然,莫承亭,你的抑郁症就是装的,还说没了狗就活不下去!”
“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不过是争宠的戏码,贱人就是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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