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将军的嫡女,却被迫替庶妹嫁给一个传闻中残暴的王爷。
新婚夜,他掐着我的下巴说:“你不过是你们沈家送来的替死鬼。”
我咬着唇不语,任由鲜血染红衣襟。
后来他为救我庶妹,将我弃于火海。
我拖着残躯离去时,他只冷笑:“她终会回来求我。”
三年后我以医仙之名归来,身边站着能为我覆灭王朝的男子。
他跪在我面前,泣不成声。
我抽回手,轻笑:“王爷,如今的你,连为我试药的资格都没有。”
---(一)花轿颠得我头晕。
眼前是沉甸甸的龙凤盖头,金线绣的鸳鸯,硌得额角生疼。
耳边除了轿夫单调的脚步声,便是那吹吹打打、喜庆得有些刺耳的唢呐,一声声,像是敲在人心尖上。
我要嫁的是靖王,萧衍。
那个名字,在京城是能止小儿夜啼的。
传闻他暴戾嗜杀,克死过三任王妃,死状皆凄惨可怖。
而我,沈将军府的嫡女沈知微,此刻正坐在本该属于我庶妹沈月柔的花轿里,代她踏上这条或许是不归的路。
袖中的手死死攥着,指甲陷进掌心,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意,才能压住那几乎要破胸而出的惶惧。
三日前,圣旨抵达沈府,指名将沈家女指婚靖王。
父亲和母亲一夜未眠,次日,我那素来娇弱的庶妹沈月柔便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说她心有所属,若嫁入靖王府,唯有一死。
父亲看着我,眼神复杂,最终只沉沉叹了口气:“知微,你是嫡女,当为家族分忧。
月柔她……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分忧?
我心中冷笑。
不过是因我自幼失恃,生母去得早,在这府里,看似是尊贵的嫡女,实则无依无靠。
而沈月柔,有她那位得宠的姨娘吹着枕边风,自然能躲开这火坑。
花轿猛地一顿,外面传来喧哗声,到了。
轿帘被掀开,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进来。
那是萧衍的手。
我迟疑一瞬,将微颤的指尖搭了上去。
他的手很凉,像一块寒冰,瞬间冻透了我本就不多的热气。
接下来的仪式冗长而麻木。
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隔着盖头,我隐约能感觉到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身上,如影随形,带着审视,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终于,被送入了新房。
红烛高燃,映得满室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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