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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烟是往上飘还是往下沉

爱拍舞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爱拍舞”的其它小《煤烟是往上飘还是往下沉》作品已完主人公:李建国赵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我叫林住榆林古城顺城巷旧公墙皮掉煤烟混着隔壁张婶家的羊肉膻黏在衣服上洗不妈在南门口 “老王面馆” 揉面到后半回来总带着辣椒油混汗水的我没妈说他生我第三个月就跟一个女人跑再也没回巷子里的阿婆们总嚼舌张婶倚着门框择跟李婶嘀咕:“林秀琴夜里总有人敲你听见过没?” 李婶叹:“可怜了穗娃跟着这么个妈……” 我背着书包从她们身边啥也不说 —— 解释没...

主角:李建国,赵亮   更新:2025-10-09 19: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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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穗,住榆林古城顺城巷旧公寓。

墙皮掉灰,煤烟混着隔壁张婶家的羊肉膻气,黏在衣服上洗不净。

妈在南门口 “老王面馆” 揉面到后半夜,回来总带着辣椒油混汗水的味。

我没爸,妈说他生我第三个月就跟一个女人跑了,再也没回来。

巷子里的阿婆们总嚼舌根。

张婶倚着门框择菜,跟李婶嘀咕:“林秀琴夜里总有人敲门,你听见过没?”

李婶叹:“可怜了穗娃子,跟着这么个妈……” 我背着书包从她们身边过,啥也不说 —— 解释没用,不如去老图书馆待着,那儿的旧书霉味,比闲言碎语干净。

我脖子上挂着羊蹄铁碎片串的坠子,走路叮当作响。

这样走在空巷里,就不只剩自己的脚步声。

最近妈不对劲。

每天耷拉着脑袋,眼底下青黑像涂了墨,洗手时总盯着手发呆,好像沾了洗不掉的东西。

开当铺的赵老栓来得勤了,穿件灰布褂子,袖口磨得发亮,进门就把当铺铜铃铛挂门把手上。

他一来,妈就塞我两块钱:“穗穗,去图书馆多待会儿,晚点再回。”

我知道这意味着啥 —— 只是不说。

那天放学,我故意绕远路,从城边没盖完的土坯楼走。

黄土堆得比人高,风一吹迷眼睛,可我不想早回家 —— 赵老栓的二八大杠就停在楼下,车把上挂着牛皮纸包,一看就心里发堵。

然后,我看见土坯楼前停了西五辆警车,红蓝灯把黄土墙照得忽明忽暗。

大人们围着议论:“老栓当铺的赵老板死在里面了!

肯定是被抢了!”

我赶紧低头往衣领里缩,攥紧书包带加快脚步。

那股不好的预感,像巷子里的风沙,一下漫上来 —— 好像有黑东西从土坯楼爬出来,顺着我裤脚往上缠。

到顺城巷口,我心一沉:王建军的白色松花江微型货车,又停在楼下。

他总穿件洗白的蓝工装,看妈的眼神像盯着鸡窝的野猫,绿油油的馋。

我在老槐树后躲到王建军下楼,才用钥匙开门。

一股甜腻味冲进来 —— 是老马家的黄米凉糕。

妈正手忙脚乱把 “老马家凉糕” 的牛皮纸往垃圾桶最底下塞,指尖还沾着黄米渣,桌上摆着西个空粗瓷碗,糖渍亮晶晶的。

“回…… 回来了?”

妈转身笑僵了,手在沾着辣椒油的围裙上蹭,“饿不饿?

灶上还有凉糕,我热给你吃?”

我没问凉糕哪来的 —— 老马家凉糕一块五毛,我们家连馒头都数着吃,肯定是赵老栓带来的。

我拿起碗挖着凉糕,甜得发苦,黏在喉咙里像堵了棉花。

妈坐在对面,盯着窗外掉叶子的老槐树,发愣。

“穗穗,” 她突然转头,眼睛红得像刚揉过,睫毛挂着水珠,“要是…… 要是妈哪天不在了,你一定要……”话没说完就咽回去,手指抠着围裙破洞,越抠越大。

我心里又烦又怕,只能使劲挖凉糕,把碗底刮得响。

第二天下午,敲门声又急又响 —— 不是王建军那种怕被听见的敲法。

我踮脚从门玻璃往外看:两个穿皱巴巴中山装的男人,领口扣得严严实实,脸色绷得吓人。

“谁啊?”

我声音发颤。

“警察。

找你妈林秀琴问点事。”

外面的声音像敲木板,沉得慌。

警察?

我心一下被攥住。

妈天不亮就去面馆了,还没回。

我没开门 —— 妈说过,她不在家,绝不能给陌生人开门,尤其是警察。

“娃子,我们就问隔壁赵老栓的事,没别的意思。”

年纪大的警察语气软了点,掏出小本子递到门缝前,上面有照片和红印章:“榆林市公安局古城派出所”。

我挂着铁链开了条缝,让他们进来。

屋里小得转不开身,他们胳膊肘都快碰到墙上的旧日历。

我躲到里屋土炕,拿起翻烂的《飘》假装看,耳朵却竖得像兔子,连他们呼吸声都听得见。

“你知道巷口赵家的当铺不?”

老警察问,胸牌上写着 “李建国”。

“知道。”

我低头抠书角。

“赵老栓来过你们家不?”

“好像…… 来过。”

我故意含糊 —— 其实他每周来两三次,每次都让我去图书馆。

李建国的眼睛像钩子,扫过桌上的空碗、墙上的旧衣服,最后停在垃圾桶上,不动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 坏了!

那张凉糕牛皮纸,妈早上忘了扔,还露着个角!

果然,他弯腰捡起牛皮纸,对着光看了看,转身问我:“昨天赵老栓是不是来了?

还带了老马家的凉糕?”

这话刚落,门外传来妈慌慌张张的胶鞋声 ——“噔噔噔”。

妈一进门,看见警察,脸 “唰” 地白得比墙灰还白,嘴唇哆嗦着想说 “没有”,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张着嘴像离水的鱼。

我赶紧插了句:“凉糕是赵爷爷带来的,昨天下午来的,妈让我吃了两块。”

警察都看见了,瞒不住。

妈吓得腿软,扶着门框才没倒。

李建国看我们的眼神,像看沾了血的脏东西,冷得人发抖。

他们走后,妈像被抽了骨头,瘫在小板凳上,又盯着老槐树发呆。

槐树叶还在掉,一片一片落在窗台上,像没人管的孩子。

屋里的煤烟味、羊肉膻气混着凉糕甜腻味,裹得人喘不过气。

我心里怦怦跳,比上次妈忘关煤炉还怕 —— 上次只是差点被煤烟呛着,这次却像有东西张着嘴,要把我们娘俩都吞进去。

晚上,我躺在土炕上睡不着。

土炕有点凉,我裹紧被子,突然听见外屋有窸窸窣窣的声。

我光着脚摸过去,把耳朵贴在妈房门缝上。

我听见妈在哭,声音压得像小猫叫,断断续续的。

还有…… 还有硬币磕在一起的 “哗啦” 声,在黑夜里听得特别清楚,一下一下,敲在我心上。

她哪来这么多钱?

妈在面馆一个月才挣八十块,扣完迟到、打碎碗的钱,根本剩不下多少。

妈反常的哭声、深夜的数钱声,像两根针扎在我心上 —— 我知道,她肯定跟赵老栓的死有关系,还拿了笔来路不明的钱。

可这钱,到底是赵老栓的遗产,还是…… 杀他的人给的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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