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优族书苑!手机版

优族书苑 > 其它小说 > 那十天,我们不再是人了英文

那十天,我们不再是人了英文

老阴吃鸡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赵烈赵烈是《那十天,我们不再是人了英文》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老阴吃鸡”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第1日·口老槐树下日头把土路烤得发踩上去像踩着烧红的碎鞋底薄得能摸到石子的棱烫得我脚趾蜷我蹲在土屋门槛手里攥着粗布帕一点点擦娘的她的手总在发指缝里还沾着上次熬药的药苦艾味渗进帕子的纹路挥散不娘瘫在炕上三上个月突然咳得撕心裂脸憋得发嘴角溢着白郎中来看说要喝川贝才能压下可一两川贝要半两银我攒了半罐子里的铜钱加起来也不够零...

主角:赵烈,赵烈   更新:2025-11-09 21:18:54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第1日·晴 村口老槐树下日头把土路烤得发烫,踩上去像踩着烧红的碎铁,鞋底薄得能摸到石子的棱角,烫得我脚趾蜷缩。

我蹲在土屋门槛上,手里攥着粗布帕子,一点点擦娘的手。

她的手总在发抖,指缝里还沾着上次熬药的药渣,苦艾味渗进帕子的纹路里,挥散不去。

娘瘫在炕上三年,上个月突然咳得撕心裂肺,脸憋得发紫,嘴角溢着白沫。

郎中来看过,说要喝川贝才能压下去,可一两川贝要半两银子,我攒了半年,罐子里的铜钱加起来也不够零头。

我盯着她枯瘦的手,指节凸起,皮肤皱得像老树皮,心里揪得发紧,喉咙里干得发疼。

眉上的月牙疤突然发烫,像有针在扎。

那是小时候跟姐姐上山砍柴,她失手挥柴刀划的,淡红色的疤像片枯叶子贴在额角,此刻被汗水泡得发黏,疼得我忍不住眨眼。

娘抬眼望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轻响,眼珠往门外瞟,带着莫名的惶恐。

远处老槐树下突然扬起一片尘土,马蹄声砸得地面咚咚响,震得炕沿上的粗瓷碗嗡嗡发抖。

三个穿灰布军装的汉子骑着马冲过来,马刀挂在腰侧,刀鞘被磨得发亮,铁锈味顺着风飘过来,呛得我鼻腔发痒,忍不住咳嗽。

“男丁都出来!

北苍军招兵!”

领头的兵卒嗓门像劈柴,音调又高又硬,震得我耳膜发疼。

我下意识往屋里缩,手里的帕子攥得更紧,指节发白。

村里的汉子们陆续从屋里出来,一个个低着头,没人敢吭声。

二柱他爹想往柴堆后面躲,被旁边的兵卒一脚踹在膝盖上,“咚”地跪倒在地,嘴角磕出血,却不敢擦,只是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隔壁的狗蛋才十六,个头还没马刀高,被兵卒推搡着往村口走,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却不敢哭出声,肩膀抖得像筛糠。

兵卒的马蹄停在我家门口,领头的俯身看我,他比我高半个头,军装领口磨破了边,露出黝黑的皮肤,眼神像饿狼,盯着我像盯着猎物。

“就你一个男的?”

他的声音带着粗气,吹在我脸上,混着汗味和尘土味,让我胃里发翻。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说不出话,后背的汗顺着脊梁往下淌,黏在粗布褂子上,难受得发痒。

“跟我们走。”

兵卒伸手拽我,他的手粗糙得像砂纸,指甲抠进我的皮肉里,疼得我脖颈发麻。

他腰侧的马刀蹭过我的胳膊,冰凉的铁触感顺着皮肤爬上来,吓得我蛋蛋缩成枣核大,浑身发僵。

“官爷,我不能走!”

我突然跪下去,膝盖砸在冰冷的土地上,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额头撞地,咚咚作响,土屑沾在额头上,混着汗水往下淌,“我娘要吃川贝治病,求你放我回去,我给你磕头,给你钱!”

我嘶吼着,声音带着哭腔,喉咙里的哨音更响了——这是上次断鼻留下的毛病,现在每吸一口气都带着腥甜。

兵卒嗤笑一声,音调陡然拔高,震得我耳朵嗡嗡响。

“城破了金银珠宝随便拿,谁稀罕你的破铜钱!”

他抬脚就往我后腰踹来,力道大得像被石头砸中,我往前扑出去,脸重重磕在炕沿上,鼻子一酸,温热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

我抬手摸鼻子,血糊了一手,指尖能清晰摸到鼻梁往左歪的硬棱——这是第二次断鼻,第一次是小时候爬树摔的,这次更疼。

呼吸时的哨音越来越响,像有风吹过破竹筒,每吸一口气都带着血腥味,呛得我想干呕。

娘的哭声突然变得尖锐,她挣扎着想起身,却从炕上滑了下去,“咚”地摔在地上。

她蜷缩着身子,嘴角又溢起白沫,那是咳急了才会有的样子。

她枯瘦的手在地上抓挠,指甲抠出几道土痕,朝着我的方向伸过来,喉咙里的“嗬嗬”声越来越响,像在喊我的名字。

“娘!”

我想爬过去扶她,可兵卒己经踩住了我的后颈,鞋底的纹路硌得我脖子生疼,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娘的手在地上抽搐,心里像被一只大手攥紧了,疼得快要窒息。

兵卒揪着我的后领,把我往村口的粮车拖。

我的膝盖在地上磨,石子划破裤子,蹭得皮肉生疼。

粮车是木头做的,车板粗糙,边缘带着毛刺,里面铺着干草,散发着霉味和阳光晒过的味道。

二柱他爹、狗蛋还有其他同乡都被推上了车,一个个垂头丧气,有人偷偷抹泪,有人双手抱头,没人敢反抗。

就在兵卒把我往车上推的瞬间,我的手突然摸到之前娘偷塞进我的兜里,攥着一块软软的东西。

我摸出来一看,是半块桂花糖,糖纸己经被她的汗水浸湿,黏在糖上,甜香混着她身上的皂角味,钻进我的鼻腔。

糖块被体温焐得发软,像娘的手在攥着我,让我心里一阵发酸。

我攥着桂花糖,被兵卒推上车,干草扎得我皮肤发痒。

我回头往家的方向望,土屋的烟囱还冒着淡淡的烟,娘的身影己经看不见了,可她的哭声、喉咙里的“嗬嗬”声,还在我耳边回响,尖得像针,扎得我耳膜生疼。

“驾!”

领头的兵卒喊了一声,马蹄声再次响起,粮车开始滚动,车轮碾过石子路,颠簸得厉害,我被干草埋了半截,只能看见头顶的天空,蓝得刺眼。

后腰的疼还在持续,像有石头顶着,每颠簸一下,疼就加重一分。

我蜷缩在干草堆里,身边的同乡都沉默着,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车轮的滚动声。

我攥着怀里的桂花糖,糖纸己经破了,甜香混着鼻血的腥气钻进鼻腔,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我想起娘蜷缩在地上的样子,想起她嘴角的白沫,想起那半两银子的川贝,眼泪突然涌了上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干草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眉上的疤还在发烫,疼得我忍不住眨眼。

我抬手摸了摸,指尖沾到血和汗水,黏糊糊的。

兵卒们骑在马上,偶尔交谈几句,声音粗硬,内容都是城破后要抢多少金银,要赚多少银子。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突然生出一丝莫名的念头——也许跟着他们,真能赚到钱,真能给娘买川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阵强烈的羞耻感淹没。

我使劲摇头,想把这念头甩出去,可后腰的疼、喉咙里的腥甜、怀里桂花糖的甜香,还有娘的哭声,缠在一起,让我脑子一片混乱。

我攥着桂花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糖块被捏得变形,甜汁渗出来,沾在我的指尖,甜得发腻。

粮车越走越远,村口的老槐树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视野里。

风从粮车的缝隙里灌进来,带着尘土的味道,吹得我额头上的汗凉飕飕的。

我抬头望,远处的军营帐篷黑压压一片,像一张摊开的大网,正等着我们这些人钻进去。

身边的狗蛋突然抽噎了一声,被旁边的兵卒狠狠踹了一脚,“哭什么哭!

再哭把你扔下去喂狗!”

兵卒的声音凶狠,狗蛋吓得立刻闭嘴,肩膀抖得更厉害了。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自己刚才的念头,心里一阵发寒,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

我攥着怀里的桂花糖,指尖的甜汁己经干了,只剩下黏腻的触感。

喉咙里的哨音还在响,每吸一口气都带着腥甜,后腰的疼越来越重,可我却顾不上了。

我知道,从被踹上粮车的那一刻起,有些东西己经不一样了。

远处的军营越来越近,铁锈味越来越浓,兵卒们的笑声、马刀碰撞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我趴在粮车边缘,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帐篷,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网住的鸟,再也飞不回那个有土屋、有娘、有桂花糖甜香的家了。

风灌进粮车的缝隙,带着军营的铁锈味,吹得我睁不开眼。

我攥紧了怀里的桂花糖,那是娘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也是我作为“陆苟”的最后一点痕迹。

远处的帐篷黑压压一片,像一张要吞人的网,正一点点向我逼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