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扎铺第一阶段:阴单初现·命案疑云:百年纸铺与禁忌账本林墨揣着爷爷林守义的死亡证明,在深秋的冷风中站了十分钟,才敢推开“林记纸扎铺”那扇掉漆的木门。
门轴发出“吱呀”一声闷响,像是老人临终前的喘息,门框上挂着的铜铃叮当作响,铃声里裹着股化不开的寒意,顺着衣领往脖子里钻。
铺子是清末传下来的老木房,墙皮已经斑驳,露出里面暗褐色的木头,凑近了能闻到旧木料混着朱砂的味道——那是爷爷扎了一辈子纸人的味道。
柜台后挂着块黑檀木匾,上面“活人勿近”四个篆字是用朱砂写的,经年累月下来,红色已经发暗,像干涸的血。
货架从门口一直堆到里屋,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纸人、纸轿、纸棺材,每一件的眉眼都用极细的墨线描过,睫毛根根分明,嘴唇涂着淡红的胭脂,乍一看去,竟像是真人闭着眼站在那儿,只等某个瞬间突然睁开。
林墨的脚踩在青石板地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在空荡的铺子里格外清晰。
他是三天前接到爷爷去世的消息的,当时他正在外地做程序员,连夜赶回来,只见到了盖着白布的爷爷。
镇上的人都说爷爷是“寿终正寝”,可林墨总觉得不对劲——爷爷身体一直硬朗,上个月视频时还说要教他扎“引魂灯”,怎么突然就没了?
他走到柜台后,爷爷生前常坐的那把竹椅还在,椅面上留着个浅浅的凹陷,旁边放着半盒没用完的阴墨——那是用朱砂混着烧过的纸钱灰调的,颜色比普通朱砂深,闻着有股淡淡的焦味,是林家祖传的配方。
里屋是爷爷的卧房,也是他扎纸人的地方,林墨推开门,看见地上散落着几张裁好的黄纸,墙角的木架上摆着一排没扎完的纸人半成品,手指都只捏了个雏形,像是突然被打断了一样。
床头柜上放着个生锈的铁盒,锁是黄铜的,上面刻着“林记”两个字。
林墨记得,爷爷以前总把这个铁盒藏在床底下,说里面装着“林家的根”,谁都不能碰。
他找遍了卧房,终于在枕头下摸到了钥匙,钥匙柄上缠着红绳,绳子都磨得起了毛。
打开铁盒的瞬间,一股更浓的阴墨味涌了出来,里面只有一本泛黄的账本,封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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