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十几个混混侮辱那天,顾祁然捅了那些人九十九刀。
刀刀入骨,还断了他们的子孙。
押送去监狱的警车上,警察质问他为什么防卫之后还要断人子孙。
他只是红着眼看着我:“他们活该,这辈子都得为我的青言赎罪。”
入狱前他承诺我,这辈子绝不辜负我,他一定会给我一个幸福的家。
后来,他真的做到了。
可没想到结婚那天,我出了意外,医生说我很难怀孕。
是他跪在我面前哭了一整晚,第二天就百万聘礼娶了我。
可婚后第三年,实习生却怀了他的孩子。
当晚我去流了产,带着人将实习生打进医院。
这次他仍然红着眼:“你这么大个人!
犯得着和一个小孩斤斤计较吗?!”
“你自己不能做母亲,就要剥夺别人做母亲的权利吗?!”
1清脆的巴掌声在别墅里回荡。
我坐在台阶上,听着实习生的惨叫声,有些恍惚。
结婚那晚我为顾祁然挡下的那刀,正好砍在我的小腹从那之后身子便坏了,受孕极其困难。
这几年里,中药、针灸、手术……忍尽千般痛,才换来这一张轻飘飘的纸。
可没想到,到头来,一切都没了意义。
将人打进医院后,我准备回家收拾东西。
当晚,顾祁然闯进我的茶室。
“青言,你这次过分了。”
见我不说话,他叹口气,想像往常一样抚上我的头。
这次,我却躲开了。
手悬在半空中,他叹了口气。
“婉婉才十九岁,难免性子急了些。”
“你将她打成那样,过了。”
倒茶的动作那没有停,我抬眸,目光扫过他紧绷的下颌:“我只是做了顾夫人该做的事。”
“这次是个教训。”
“下次再来,她肚里的孩子可就没那么走运了!”
他的手紧紧的攥住了。
身后的保镖蠢蠢欲动,却被他抬手制止。
离婚协议书被我扔到了桌上。
“把这个签了,她就安全了。”
“以后你们的一切都和我无关。”
“殷青言!”
他猛地砸碎了桌上的茶杯“我说过了,离开我——除非等我死了!”
“所以。”
我冷笑“顾总现在是既要我守着顾太太的名分,又要她和孩子安然无恙?”
“我殷青言,真的有这么好欺负?”
我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眼角的疤痕倒影在他深邃的瞳孔里。
他沉默了。
十年前,他刚转学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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