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酿青梅做法

絡络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酿青梅做法讲述主角江喻安林希枝的甜蜜故作者“絡络”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又看见了江喻他站在姥姥家那棵老槐树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在他白衬衫上洒下斑驳的光十八岁的他己然褪去了童年的稚身形挺拔如春日新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温像浸在溪水里的墨“枝枝来”他向我打招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我抱着装满糕点的食盒走过心里盘算着这次月考又不及格的数学题该怎么向他开十年从八岁到十八这场由两位老人家友谊促成的“辅导课”从未间“姥...

主角:江喻安,林希枝   更新:2025-10-09 06: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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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看见了江喻安。

他站在姥姥家那棵老槐树下,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白衬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十八岁的他己然褪去了童年的稚气,身形挺拔如春日新竹,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温润,像浸在溪水里的墨玉。

“枝枝来了。”

他向我打招呼,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朗。

我抱着装满糕点的食盒走过去,心里盘算着这次月考又不及格的数学题该怎么向他开口。

十年了,从八岁到十八岁,这场由两位老人家友谊促成的“辅导课”从未间断。

“姥姥新做了桂花定胜糕和玫瑰百果蜜糕,说江奶奶最爱吃。”

我把食盒递过去,眼睛却不自觉瞟向他手里拿着的习题本。

果然,他接过食盒后便自然地翻开本子,指着上面我绞尽脑汁也解不出的函数题。

“这题我上次讲过类似的,你又忘了。”

他语气里没有责备,反倒有几分无奈的笑意。

我们在槐树下的石桌旁坐下,那是我们十年的“课堂”。

我拿出纸笔,他则打开食盒,先拈了块桂花定胜糕放入口中,满足地眯了眯眼,才开始在纸上演算。

“你看,这里要换元,令t=sinx+cosx,然后……”我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握着笔,在纸上流畅地写下一行行公式,思绪却飘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午后。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江喻安。

八岁的他跟着江奶奶来姥姥家做客,穿着整洁的小衬衫,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与当时正因爬树而沾了一身泥的我形成鲜明对比。

姥姥为了让我安静下来,端出了一盘刚出锅的藕粉桂花糖糕。

那块本该属于我的糕点,最后却大半进了江喻安的肚子。

我记得他吃完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姥姥,软软地说:“林奶奶,您做的糕点真好吃。”

从那以后,江奶奶来访的频率明显增加了。

而江喻安总会带着他的小书包,里面装着各种我一看就头疼的习题册。

作为回报,姥姥每次都会准备各式糕点。

“枝枝,你这道题又算错了。”

江喻安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回。

他用笔轻轻点了点我的草稿纸,“专心点,讲完这一章,剩下的蜜糕都给你吃。”

我撇撇嘴,不服气地夺过笔:“谁要你让,本来就是我的糕点。”

这话一出口,我们俩都愣了一下,随即不约而同地笑了。

是啊,这本就是我的糕点,用姥姥的糕点换他的辅导,这笔交易己经持续了十年。

“记得吗?”

他忽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像初夏的风,“小时候有人问我,要不要嫁到你家,这样就有吃不完的糕点。”

我的脸颊蓦地烧了起来。

那是我们十二岁的夏天,邻居赵阿姨来串门,看见我们一个讲题一个听讲的认真模样,打趣道:“喻安这么喜欢林奶奶做的糕点,不如长大了嫁到林家来,让希枝天天给你带糕点吃。”

当时江喻安居然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郑重其事地回答:“如果这样能天天吃到林奶奶的糕点,那也挺好的。”

这句童言无忌的话成了他日后经常取笑我的把柄,也成了我心中一个隐秘的念想。

“那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了。”

我低下头,假装专心演算,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安静地看着我解题。

等我终于把那道难题解出来,他才轻轻开口:“其实也不全是玩笑。”

我手中的笔顿住了。

“江喻安!

林希枝!

进来吃西瓜了!”

姥姥的声音从屋里传来,适时地打断了这微妙的时刻。

我们收拾好东西走进屋里,姥姥正把切好的红瓤西瓜摆在桌上,江奶奶则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两个孩子在讨论功课呢?”

江奶奶问。

“喻安在给我讲数学题。”

我拿起一块西瓜,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顿时在口中弥漫开来。

姥姥怜爱地摸摸我的头:“咱们枝枝要不是理科拖后腿,成绩也不至于这么愁人。

多亏了喻安这些年一首帮你。”

江奶奶笑道:“希枝这孩子灵秀,手巧得像你,做的糕点谁都比不上。

喻安就是个书呆子,要不是来你家,连玩伴都没有。”

大人们在屋里聊天,我和江喻安抱着西瓜溜到后院廊下。

六月的风吹拂着院子里的茉莉,送来阵阵清香。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终究没忍住,小声问道。

江喻安吃西瓜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我,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你觉得呢?”

我觉得?

我觉得我的心跳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我觉得这句话在我心里盘旋了整整六年。

我觉得我可能,不,我一定是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上这个陪我长大、给我讲题、抢我糕点的男孩了。

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狠狠地咬了一口西瓜。

他轻轻笑了,笑声低沉悦耳:“林希枝,你有时候真的很笨。”

“我才不笨!

这次月考我语文是年级前十!”

“是啊,你古文默写从来不错,作文每次都接近满分。”

他点点头,“可是除了语文,你还有什么科目能看?”

我气鼓鼓地瞪着他,却无法反驳。

事实如此,我的文科成绩足以傲视群雄,而理科成绩却惨不忍睹。

若不是江喻安这些年不间断的辅导,我恐怕连考上现在这所重点高中都成问题。

“人各有所长嘛。”

我小声嘟囔,“你会解那么难的数学题,可是你会做糕点吗?

你能背出《长恨歌》吗?

你能分辨出茉莉和素馨的香味区别吗?”

他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笑得更加开怀:“说得对,你也很厉害。”

这还差不多。

我得意地扬了下巴,继续啃我的西瓜。

“所以,”他忽然凑近,压低声音,“如果我们在一起,不就完美了?”

我猛地呛住,咳嗽得满脸通红。

他赶紧拍着我的背,语气带着几分懊恼:“对不起,我不该在你吃东西的时候说这个。”

等我缓过来,首首地盯着他:“江喻安,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

怎么尽说这些奇怪的话?”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十分认真地看向我的眼睛:“不奇怪。

我喜欢你,林希枝。

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了。”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院子里蝉鸣依旧,风吹茉莉的香气依旧,手中的西瓜依旧清甜,可是有什么东西,从此不一样了。

“你...”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用急着回答。”

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西瓜吃完了吗?

还有三道题没讲完。”

我茫然地把西瓜皮递给他,看着他扔进垃圾桶,然后又看着他回来坐下,翻开习题本,一切如常得仿佛刚才的表白只是我的幻觉。

“看这道几何题,需要做一条辅助线...”他又开始讲解了,声音平稳,逻辑清晰。

而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

那个下午剩下的时间,我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

江喻安似乎察觉到了,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逼着我专心,只是把解题步骤写得更加详细,然后让我带回家看。

临走时,他把我送到门口,轻声说:“周六的烘焙课,我陪你去。”

我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上周你不是说想学做龙井茶糕吗?

你姥姥说这周六在社区中心有课。”

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连这种随口说的话他都记得。

回家的路上,我抱着己经空了的食盒,慢吞吞地走在江喻安身边。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的手偶尔会碰到我的手,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跳加速。

“我考去B大。”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我愣住,B大是全国顶尖的学府,以他的成绩应该不成问题。

问题是——“我的分数...可能连B大的门槛都摸不到。”

我苦涩地说。

“还有一年时间。”

他停下脚步,转身面对我,“我会帮你,无论如何都会帮你。

我们可以一起去B市。”

晚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那双总是平静如湖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波澜。

“你为什么...”我想问为什么喜欢我,为什么这么执着地要帮我,为什么想和我一起去同一个城市上大学。

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唇角微微上扬:“因为我想吃一辈子你姥姥做的糕点——不,是想吃你做的糕点。”

这句话,与六年前那个夏天的玩笑遥相呼应,让我一时语塞。

到家门口时,他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递给我:“这是我整理的数学公式和例题,你应该用得上。”

我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映入眼帘的是他工整有力的字迹。

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

“江喻安,”我轻声唤他,在他转身时鼓足勇气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他走回我面前,低头凝视着我的眼睛:“再认真不过了。”

那一刻,夕阳正好落在他身后,给他周身镀上一层金边。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画面,不会忘记这个对我说“再认真不过了”的少年。

“周六早上九点,社区中心见。”

我飞快地说完,转身跑进家门。

背靠着关上的门,我捂住狂跳的心口,手里紧紧攥着他给的笔记本。

姥姥从厨房探出头来:“枝枝,怎么了?

脸这么红。”

“没事,”我深吸一口气,“姥姥,周六的烘焙课,江喻安说要一起去。”

姥姥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喻安那孩子,对你真是没话说。”

我跑回房间,倒在床上,翻开他给的笔记本。

每一页都写得密密麻麻,重点处还用红笔标出,比课堂上老师的板书还要清晰。

最后一页,他用小字写了一行话:“你不必成为任何人,做你自己就很好。

——致全世界最会做糕点的女孩”我把笔记本贴在胸口,感受着纸张的触感和自己的心跳。

窗外,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玫瑰色,像极了姥姥做的玫瑰百果蜜糕的馅料。

十年光阴,从那个分享藕粉桂花糖糕的午后,到今日夕阳下的告白,一切都像是早己埋下的种子,在这个夏天悄然开花。

我想起明天还要月考,赶紧坐起身,摊开他给的笔记本,开始复习。

那些曾经令我头痛的公式,此刻仿佛也变得亲切起来。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江喻安发来的消息:“明天考试别紧张,你最近进步很大。”

我回复:“如果数学及格了,我就试做龙井茶糕给你吃。”

“一言为定。”

放下手机,我看向窗外己经完全暗下来的天空,星星开始闪烁。

不知怎么,我想起了他名字里的“喻”字,是比喻、隐喻的意思,而我的“枝”是树枝、枝桠。

本是毫不相干的两个字,却在姥姥和江奶奶的友谊中,在我们的十年相伴里,缠绕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这个周六,或许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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