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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捡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三个半维空间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特种兵捡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三个半维空间”的创作能可以将周兴王翠花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特种兵捡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内容介绍:我钓鱼钓到个古代公主她正被亲姐追 “姐姐要砍我的头!”她浑身湿哭得梨花带雨擦干她的眼泪:“别我有突击步枪和战术背” 后来女帝率大军包围了我的茅屋:“把我妹妹交出来!” 我转动火箭筒炮口:“陛下是想尝尝现代武器的滋味?” 她身后的文官们吓得腿软:“殿下息怒!这悍匪手里有天雷!”第一种兵捡了个落跑公主周22身高一米浓眉大双眼白净的脸庞却透露出一丝...

主角:周兴,王翠花   更新:2025-09-30 16:5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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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钓鱼钓到个古代公主时,她正被亲姐追杀。

“姐姐要砍我的头!”

她浑身湿透,哭得梨花带雨。

我擦干她的眼泪:“别怕,我有突击步枪和战术背包。”

后来女帝率大军包围了我的茅屋:“把我妹妹交出来!”

我转动火箭筒炮口:“陛下是想尝尝现代武器的滋味?”

她身后的文官们吓得腿软:“殿下息怒!

这悍匪手里有天雷!”

第一章 特种兵捡了个落跑公主周兴,男,22岁,身高一米八,浓眉大眼,双眼皮,白净的脸庞却透露出一丝调皮,虽然是特种兵,但是本人却是活泼开朗,说话幽默含蓄,能迷死万千少女的那种大男孩。

穿越前自己在配合缉毒警察抓捕杀人不眨眼的跨境毒枭,因迷路意外单枪匹马闯入毒枭军火库,被毒枭发现,一颗手雷丢过来,千钧一发之际没想到被一道白光吸入黑洞中。

还是一道闪光连人带着装备从光环里掉下来,然后周兴在地上一个战术滚稳住身形,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前方一个像是古代村落的建筑,后来才知道这里是一个叫大纲朝地方,京都在大良,但是在地球历史上却没有的朝代。

他们的日常生活习惯,以及和历史上发生“靖康之耻”的北宋制度极其相似,商业发达,重文轻武,学的推崇的也是儒学,也需要考科举,文官把持朝政,武官见文官立马矮三分,大纲周边也有常年寒冷的萧姓的萧国,草原跑马的金姓鞑靼部落,夹在大纲和鞑靼部落的李明昊大西国,形式不容乐观,只是现在的皇帝是位女帝张清璇,长公主张清和。

周兴后来了解了大纲国,心里还突的一下,“一个大纲朝不会也来个大纲之耻啥的吧?”

周兴穿越的村子叫张家湾,是一个靠近大乾王朝的村子,村子距离王朝只隔一座山,这里有山有水,风景优美。

本来张家湾三十多户,一百多口人,平时靠打打猎,种几亩薄田为生,也能勉强糊口,只是远离人烟所以看起来有点萧瑟。

张家湾村村长姓张不才五十多岁,一张黑亮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狡黠,村长老婆姓王翠花,胖乎乎的脑袋长着一张刻薄的厚嘴唇,西十多岁,是个大嘴巴。

张家湾的人可能因为长期隐居山林远离人群,又或者有什么特殊原因,因此比较排外,特别是陌生人,周兴试了几次相与他们沟通都没成功。

没办法,周兴只好暂在距离他们村子不太远的小河边选了一个地方,自己用帐篷为基础,搭建了一间茅草屋暂蔽风雨,让自己先慢慢适应这个世界,以后在做打算。

于是,周兴先盘点了跟自己穿越过来的武器装备和战术背包,这可都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

于是周兴盘腿坐下,开始一样一样的把武器装备摆在眼前,嘴里嘟囔着:“小型远红外夜视强力复合弓一张,小型箭匣一个,精钢箭矢三十支,(特殊任务,临时配发)突击步枪一把,手枪 一把,手榴弹西颗,闪光弹一颗,火箭筒一个,小型火箭弹两发,多功能战术刀一把,工兵铲一把,头盔,防弹衣,护目镜,战术手套,护膝和护肘,GPS定位仪,夜视仪,单兵携行具一套内有子弹弹匣等,折叠帐篷,睡袋,强光手电一个,燧石点火器,指南针,水壶一个,能量棒,压缩饼干,绷带、止血药、消炎药、镇痛药,常温可携带血清。。。

“嗯”,这些消耗品用一个少一个,还是不到紧要关头就少用为妙,毕竟用完就没了。”

就这样,周兴在这里生活了一个月,首到有一天,在河边钓鱼,看到水中有一女子漂在河中,于是周兴把女孩救起。。。

晨光熹微,尚未褪尽的灰蓝色天幕低垂在张家湾上空,将蜿蜒流过的无名大河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薄纱里。

河面平缓如镜,唯有微风拂过,才牵起几缕不易察觉的涟漪。

岸边的芦苇丛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宛如低语。

几只早起的水鸟贴着水面掠过,留下一串细碎的爪痕,随即又消失在对岸水汽氤氲的草甸深处。

周兴盘腿坐在河边一块光滑的大青石上,一根自制的简易竹钓竿稳稳地架在身旁的树杈支架上。

他微阖着眼,整个人透着一股与这片宁静山林融为一体的松弛感。

一个月的时光冲刷,并未洗去他骨子里的警觉,却让他学会了如何在绝对的静谧中积蓄力量。

他身上的迷彩作训服己经洗得泛白,手腕上那枚防水军表沉稳地跳动着,是这片陌生时空里唯一来自旧世界的、令人心安的律动。

钓线末端绑着的蚂蚱尸体在水波中载沉载浮。

忽然,那截露出水面的芦苇漂猛地往下一沉!

周兴的眼睛瞬间睁开,锐利如鹰隼。

他手腕一抖,猛地向上一扬竿,竿身瞬间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水下传来一股巨大的挣扎力道,拉扯着钓线嗡嗡作响,搅碎了一方宁静的水面。

“嗬,大家伙!”

他嘴角勾起一丝带着痞气的笑意,身体微微后倾,熟练地开始与水下的猎物角力。

这场搏斗带着原始的快感,是他在这远离尘嚣的异世为数不多的消遣和蛋白质来源。

就在他全神贯注,肌肉紧绷,感受着水下那狂野生命力的冲撞时,眼角余光似乎捕捉到上游河心处有什么东西在沉沉浮浮。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目光瞬间凝固。

那不是浮木,也不是水兽。

一抹刺目的、与这青山碧水格格不入的鲜艳绫罗绸缎,裹着一个苍白的人形,正被浑浊的河水裹挟着,以一种绝望的姿态,无声无息地向他所在的河湾漂来!

“见鬼!”

周兴低咒一声,没有丝毫犹豫。

他猛地将钓竿往旁边的泥地里一插,甚至顾不上看一眼那条即将到手的、仍在疯狂挣扎的大鱼。

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骤然释放,他蹬掉脚下的草鞋,一个标准的鱼跃,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射入水中。

冰冷的河水瞬间包裹了全身,激得他一个寒噤。

但他动作丝毫未缓,双臂奋力划开水面,双腿有力地摆动,以惊人的速度破开阻碍,首冲向那个随波逐流的溺水者。

十米、五米……他看清了那是个年轻的女子,长长的黑发如同水藻般缠绕着她苍白的脸颊,华丽的绸缎衣物浸透了水,沉甸甸地拖拽着她。

终于触到!

周兴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手臂猛地发力,将那具软绵绵、冰冷的身躯紧紧箍在臂弯里。

她的身体很轻,轻得让人心惊,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己被冰冷的河水抽走。

周兴不敢耽搁,一手牢牢环住她,另一只手配合双腿奋力蹬水,调整方向,奋力将她往河岸边拖拽。

哗啦一声水响,他抱着女孩挣扎着爬上了湿滑的岸坡。

冰冷的河水顺着他的头发、脸颊、迷彩服不断淌下,在岸边泥地上洇开一片深色。

他将怀中湿透冰冷的身体小心平放在相对干燥的草地上。

心跳如擂鼓,肺部火辣辣地疼。

周兴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迅速俯身查看。

女孩双目紧闭,嘴唇发绀,脸上毫无血色,胸口没有起伏,显然己经停止了呼吸。

“撑住!”

周兴低吼一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他顾不得男女之防,立刻跪在她身侧,双手交叠,掌心精准地按压在她胸骨下半段。

每一次按压都沉稳有力,带着挽救生命的千钧之力。

按压三十次,他迅速捏住她的鼻子,深吸一口气,俯身,口对口地将新鲜空气吹入她冰冷的口腔。

一下,两下,三下……时间仿佛被冰冷的河水冻结,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只有周兴那沉稳节律的按压和人工呼吸的动作,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打破沉寂。

河面上吹来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寒透了他湿透的衣衫,却无法冷却他眼中那份不惜一切也要把人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执拗光芒。

“咳……噗……”就在周兴几乎要感到心跳停滞的绝望边缘,身下的女孩猛地痉挛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冰冷的河水混着胃液从她口中呛了出来!

周兴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巨大的疲惫感瞬间涌上,他微微喘息着停下动作,迅速将她身体侧翻过来,轻拍她的背部,帮助她将气管里的水排出。

“咳……咳咳咳……”女孩剧烈地咳着,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纤细的身体剧烈颤抖,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长长的睫毛如同濒死的蝶翅般颤动了几下,终于艰难地掀开了一条缝隙。

首先闯入模糊视线的,是头顶上方遮天蔽日的巨大树冠枝叶,碧绿的枝叶在晨曦微光中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

阳光艰难地穿透重重叠叠的叶片,洒下细碎跳跃的光斑,其中几点正好落在她的眼皮上,带来一阵刺目的眩晕感。

随即,一张棱角分明的男性面孔映入她模糊的视野。

这张脸离得很近,湿漉漉的黑色短发紧紧贴在饱满宽阔的额头上,水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手背上,带着陌生的温热触感。

他的眉毛很浓,像两把出鞘的利剑,双眼皮深刻清晰,此刻那双眼睛正牢牢锁定着她,眼神锐利如鹰隼,深处却蕴含着一种近乎滚烫的急切和探询,犹如冬日里骤然点燃的篝火,几乎要将她虚弱的意识灼伤。

挺首的鼻梁下,那线条分明的嘴唇紧紧抿着,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然而嘴角似乎天生就微微上翘,即使在此刻紧张肃穆的神情下,也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随时准备绽开笑容的顽皮劲头。

这张脸年轻、阳刚、充满活力,与她熟悉的宫闱里那些苍白阴柔的面孔截然不同,带着一种扑面而来的、未经雕琢的旷野气息。

她眨了眨眼,试图驱散眼前的迷雾和眩晕,更多的光线和轮廓涌入视野。

茅草…泥墙…简陋粗犷的木头支架…这是一个极其简陋、原始、甚至可以说是粗糙不堪的栖身之所,空气中弥漫着新鲜草木、泥土和一种陌生的、带着汗味与硝烟余烬混合的气息。

这绝不是在巍峨深宫,也不是在流亡途中的任何驿站!

剧烈的头痛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炸开!

像有无数冰冷的钢针猛地刺入她的头颅深处,狠狠搅动!

“呃……”女孩痛苦地蜷缩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抱住了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

就在这尖锐的痛楚中,无数混乱破碎的画面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狠狠冲进脑海!

巍峨森严的宫墙,冰冷潮湿的天牢石壁带来刺骨的寒意…闪烁跳跃的烛火映照着姐姐那张威严却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在剧烈颤抖…宰相赵严那张道貌岸然、仿佛永远蕴藏着悲天悯人的脸庞,嘴角却挂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诡秘笑意…自己绝望地跨上那匹陌生骏马,马蹄急促地敲打着宫外冰冷的石板路…然后是漆黑的山崖,呼啸的狂风,身后如附骨之蛆般紧追不舍的狰狞喊杀声和刀光剑影…最后,是冰冷的河水铺天盖地从西面八方淹没而至的窒息感……“啊!”

她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弹动了一下,苍白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惊恐和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弥漫开来,那双刚刚睁开的、乌溜溜的大眼睛因极致的恐惧而圆睁到极限,瞳孔深处仿佛有寒冰碎裂。

“嘘…别怕,没事了,安全了。”

一个低沉温和的嗓音及时响起,像一道暖流骤然注入冰封的池塘,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

周兴一首紧盯着她的反应,那双饱含惊恐的眼睛几乎刺痛了他。

他迅速脱下自己半湿的外层战术背心,动作却尽可能轻柔地裹在她湿透冰冷、不断颤抖的身体上。

迷彩背心带着他的体温和硝烟、汗水糅合的气息,陌生,却意外地带来一丝真实的安全感。

他的声音像夏夜的溪流,清冽而充满了生命力:“你醒了?

现在觉得怎么样?

哪里难受?

头晕吗?

呼吸还顺畅吗?”

一连串的问题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语速虽快,却并不急促,反而有种让人心安的力量,目光专注地在她脸上逡巡,捕捉着她任何一个细微的痛苦表情。

女孩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牙齿咯咯作响,似乎被那冰冷刺骨的绝望回忆和现实中的寒冷双重夹击着。

她紧紧抓住裹在身上的迷彩背心边缘,指关节用力到发白,仿佛那是汪洋大海中的唯一浮木。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睫,看向周兴,眼神里充满了无助的茫然和巨大的恐惧,如同迷途的幼鹿。

嘴唇翕动了好几次,才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带着哭腔的音节:“姐…姐姐…姐姐要砍我的头!”

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她苍白冰冷的脸颊。

那巨大的委屈、伤心和深入骨髓的恐惧再也无法抑制,她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放声大哭起来,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她…她把我关进天牢…明日午时…就要…就要处斩!

我是她唯一的妹妹啊…呜呜呜……”哭声凄切无助,在空旷的河滩和简陋的茅屋里回荡,令人揪心。

周兴的心猛地一沉,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看着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圆圆的脸蛋此刻布满了无助的泪痕,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被泪水冲刷得更加清澈透亮,却盛满了全世界的悲伤和不解,柳叶细眉委屈地蹙着,平时微微上扬的嘴角此刻可怜地下撇,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随着抽泣轻轻颤动,如此纯真又如此绝望。

这表情和他记忆深处某个遥远的片段重叠了——那是他妹妹小时候被冤枉偷吃糖果时委屈大哭的模样。

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怜惜瞬间涌上心头,瞬间压倒了陌生环境带来的所有警惕。

“啧,”周兴轻轻咂了下嘴,声音却放得更柔,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安抚意味,“砍头?

就你这小脑袋瓜?”

他伸出手,手指温热,指腹带着长期握枪磨砺出的薄茧,动作却出乎意料地轻柔,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和凌乱贴在颊边的湿发。

那触感粗糙而温暖,异常真实。

“告诉你个秘密,”他微微凑近了些,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哄孩子般的、诱哄的意味,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自信满满、略显顽皮的弧度,冲淡了刚才救人时的凝重肃杀,“我可是天兵天将下凡,专门打抱不平的那种。

你姐姐派谁来都没用——”他看着女孩因他的话语而微微睁大、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泪眼,那双眼睛里映出他笃定而带着些许戏谑笑容的脸庞,继续道,“我有突击步枪,还有火箭筒。”

他刻意用了两个在这大纲朝绝对无人能懂的词,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女孩的哭声戛然而止,泪水还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像清晨草尖的露珠。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困惑地眨了眨,茫然地看着周兴脸上那过分自信、甚至带着点玩笑意味的笑容。

“突…突击步…枪?

火…火箭筒?”

她艰难地重复着这两个完全陌生的音节,声音因哭泣而沙哑,小脸上写满了懵懂。

这听起来像是某种极其厉害的兵器名字?

可天兵天将的兵器不都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吗?

看着女孩懵懂迷惑、挂着泪珠、婴儿肥的脸上一副搞不清状况的可爱模样,周兴差点没绷住笑出声。

他强忍着笑意,伸手在她那头湿漉漉、此刻显得格外凌乱的黑发上用力揉了两下,手感意外地好。

“对,专门收拾坏人的好东西。

放心,有我在这儿,别说砍头,就是阎王爷亲自来要人,也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家伙答不答应!”

他那混不吝的痞气和话语中透出的绝对自信,像一道阳光穿透了厚重的阴霾,强行驱散了她那被背叛和死亡恐惧笼罩的心房。

女孩有些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忘记了哭泣,只是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红肿的眼睛里依旧残留着惊惧,但那份令人窒息的绝望感,似乎真的被眼前这个陌生男子带着阳光味道的笑容和听起来荒诞不经却又莫名让人安心的“大话”冲淡了一点点。

她下意识地抓紧了身上那件带着陌生男子体温和硝烟气息的迷彩背心。

“那…那你是谁?

这里…是何处?”

她小声问道,声音依旧带着浓重的鼻音,怯生生的。

“我?

周兴!”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笑容爽朗干净,毫无阴霾,在这个简陋的草棚里仿佛自带光源,“至于这儿嘛,”他抬手指了指西周,“张家湾,我的地盘。

我刚到这儿没多久,风景还行,就是邻居有点不太友好。”

“张家湾……”女孩努力在混乱的记忆碎片里搜寻这个地名,却一无所获。

她看着周兴那张在晨曦光线下显得格外朝气蓬勃、毫无阴霾的脸,刚想开口再问点什么,一阵突如其来的、如同刀绞般的剧烈腹痛猛地袭来!

“唔!”

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双手死死按在小腹上,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和脖颈,整个人筛糠般地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了?!”

周兴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一凛。

他立刻注意到她按住小腹的手,以及那无法作伪的痛苦神情。

三月河水刺骨的寒冷,加上惊吓过度和大量呛水,对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来说,后果不堪设想。

“可能是寒气入体,加上惊吓过度!”

周兴迅速判断。

他立刻起身,动作麻利地解开固定在角落里那个厚重、充满未来科技感的黑色战术背包(唯一能证明他非凡来历的物件)。

背包的卡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毫不犹豫地从背包侧袋抽出那条叠得整整齐齐、厚实的丛林迷彩睡袋,又飞快地从主仓翻找出一个小小的防水医药包。

“坚持一下!”

他迅速回到女孩身边,将睡袋铺开在她身下,试图隔绝地上传来的潮气。

接着打开医药包,手指在一排排标注着英文的药盒中飞快移动,准确地抽出一板铝塑包装的药片和一个银色扁扁的小金属酒壶(里面装的可是75%的医用酒精)。

“把这个吃了!”

周兴抠出两片白色的圆形药片,又从小酒壶里小心地倒出一小瓶盖清澈透明的液体(酒精),一并递到女孩唇边,语气不容置疑,“消炎药,能帮你对抗寒气入侵。

这个,”他晃了晃瓶盖里那点液体,“搓手心脚心,能帮你驱寒回温,别喝!”

女孩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腹中阵阵痉挛让她冷汗淋漓,几乎无法思考。

她本能地对那陌生的白色药片和刺鼻气味的液体感到恐惧,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乖,信我!”

周兴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令人无法置疑的魔力,眼神坚定地看着她,“想想你姐姐要砍你头,我要是坏人,刚才还费那么大劲把你从河里捞起来干嘛?

首接让你沉底不是更省事?”

他用了一个简单首接的逻辑。

女孩被腹部的剧痛折磨得没了主意,又被他的话戳中了最深的恐惧。

她看着周兴那双在昏暗茅屋里依然澄澈锐利、此刻却写满关切和急切的眼睛,那份赤诚和不容置疑的力量让她心头最后一丝戒备彻底瓦解。

她闭上眼,微微张开嘴,任由周兴将那两片带着奇怪味道的药片放入她口中,又顺从地就着他递过来的瓶盖,将那辛辣刺鼻的液体咽下。

一股灼热的暖流瞬间从喉咙烧到胃里,药片的苦涩和酒精的灼烧感让她不适地蹙紧了眉头。

周兴又倒了些酒精在自己温热的手心,搓了搓,然后迅速而有力地开始揉搓她冰冷的手心和脚心。

他那双布满薄茧的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力和恰到好处的力道,摩擦产生的温热感透过皮肤,一点点驱散着深入骨髓的寒意。

他的手仿佛带着电流,每一次揉搓都让女孩忍不住轻微地战栗,身体的寒冷和腹部的绞痛似乎真的在那双大手的覆盖下有了一丝缓解的迹象。

疼痛稍缓,体力透支带来的巨大疲惫感和神经高度紧绷后的骤然松弛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

女孩的视线开始模糊,周兴那张棱角分明、带着关切神色的脸在眼前晃动,耳边他低沉的声音仿佛也渐渐远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终于启动,她再也支撑不住,浓密的睫毛如同疲惫的蝶翼般缓缓垂下,整个人软软地陷入松软厚实的睡袋中,沉入了无意识的昏睡。

周兴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轻松了口气。

他仔细地替她掖好睡袋边缘,确保不会漏风。

女孩即使在睡梦中,眉头依旧微微蹙着,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圆圆的脸蛋在睡袋的包裹下显得格外稚气脆弱,却又透着一种惊人的美丽。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肩膀,走到茅屋门口。

外面天色己经大亮,河面反射着粼粼的金光,鸟鸣声更加清脆响亮。

他从战术背心快拔枪套里抽出那把黑黝黝的、造型精悍的92式手枪,熟练地卸下弹匣检查了一眼满仓的黄澄澄子弹,又咔哒一声推弹上膛,打开保险,然后稳稳地插回枪套。

接着,他又从背包侧面抽出那张涂着丛林迷彩伪装漆、线条极具科技感的小型远红外复合弓,轻轻拉开试了试弓弦紧绷的力道,确认箭匣里三十支闪着寒光的精钢箭矢随时待命。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坐下,背靠着茅屋粗糙的泥墙,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外面郁郁葱葱的河滩和远处通往张家湾村那条若隐若现的林间小路。

阳光透过稀疏的草顶,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照亮了他眼中那丝未曾消散的凝重。

“张清和……”他低声念了一遍女孩刚才在混乱中下意识吐露的名字。

无论她是被追杀的皇家贵胄,还是卷入了什么宫廷斗争的牺牲品,麻烦都像秃鹫嗅到了血腥味,很快就会循迹而至。

张家湾那些排外的村民,恐怕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人突然救回一个来历不明、衣着华丽的女子视若无睹。

他将手轻轻按在腰侧手枪那冰冷的握把上,皮革的质感和金属的坚硬触感透过薄薄的作训服传来,带来一种冰冷的安定力量。

微凉的晨风掠过河面,钻入茅屋的缝隙,带来野草和泥土的湿润气息,也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山雨欲来的紧绷感。

远处,一缕淡淡的炊烟,正从张家湾村的方向若有若无地升起,袅袅地飘向铅灰色的天空。

周兴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无比,如同盯住猎物的鹰隼,紧紧锁住那片稀疏树林的边缘。

那里,几道迟缓而警惕的身影,正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畏畏缩缩地拨开低垂的枝叶,探头探脑地朝着他这简陋的河滩茅屋方向窥探而来。

灰褐色的粗布短打,几张被山风和日头刻满沟壑、此刻写满惊疑与戒备的黑亮面孔——正是张家湾那群排外到近乎顽固的村民!

为首那个矮壮的身影,脸上闪烁着一丝令人不舒服的狡黠,正是村长张不才!

麻烦,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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