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 年,滨海市锐科智能总部大楼的会议室里,空气像被冰镇过的金属,冷得发脆。
“陈,你的方案太‘本土化’了 —— 换句话说,就是缺乏全球化视野。”
尼古拉斯・怀特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夹着的钢笔在会议桌上轻点,蓝灰色的眼睛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他刚从漂亮国总部空降,担任锐科智能全球副总裁,负责核心研发部门,今天是他第一次主持项目评审会。
我叫陈砚,锐科智能技术总监,手里攥着的 “星尘 AI 算法” 方案,是我带领团队熬了 18 个月的成果 —— 这套算法能将工业设备的能耗降低 37%,在龙国试点时已经创下了行业纪录。
可此刻,尼古拉斯连方案的附录都没翻,就把它推到了桌角。
“怀特先生,” 我尽量让语气保持平静,“方案里有三个海外试点的数据支撑,德国慕尼黑工厂的测试结果甚至超出了预期……预期?”
尼古拉斯突然笑了,声音里的嘲讽像针一样扎人,“陈,你知道总部为什么派我来吗?
因为你们龙国团队太擅长‘造数据’了。
那些所谓的‘试点成功’,不过是在你们可控的小环境里自欺欺人。”
会议室里的龙国同事都低下了头,有人攥紧了拳头。
坐在我左手边的江哲,我的大学兄弟、现在的项目副总监,却突然开口:“怀特先生说得对,陈总监,我们确实该更‘严谨’些。
上次慕尼黑的测试,我听说有工程师为了达标,临时调整了设备参数。”
我猛地转头看江哲,他避开我的目光,端起咖啡杯掩饰慌乱。
我心里 “咯噔” 一下 —— 慕尼黑测试的细节,只有核心团队知道,江哲为什么要帮尼古拉斯踩我?
更让我心冷的是坐在会议室后排的苏曼,我的妻子、市场部经理。
她全程低着头看手机,屏幕亮着的光映出她嘴角细微的笑意 —— 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她正在给尼古拉斯发消息,说 “看他还能撑多久”。
散会后,我追上她,问她为什么不帮我说话。
苏曼理了理阿玛尼套装的袖口,语气平淡:“陈砚,尼古拉斯是漂亮国总部派来的,我们没必要跟他硬碰硬。
再说,江哲都那么说了,你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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