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野,在金川市,他们不叫我秦总,叫我“秦王”。
我掌管着这座矿产之城的经济命脉,黑白两道的朋友都得给我几分薄面。
我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守着我的矿山帝国,直到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期末考了个倒数第一。
我亲自把他押到全市最好的补习班,准备用钱砸出个好成绩。
可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她。
她正弯腰给学生讲题,一身简单的白色连衣裙,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连发丝都在发光。
她抬起头,那双眼睛不像我见过的任何女人,没有欲望,只有温润如玉的平静。
那一刻,我听见我野了半辈子的心,擂鼓一样响了起来。
我,秦野,三十五年里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什么叫鬼迷心窍。
01“秦小树爸爸,你好,我是温榆,小树的辅导老师。”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电流一样钻进我耳朵里。
我看着她伸出的手,干净,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我习惯了握那些粗糙的、戴着大金戒指的手,一时间竟忘了反应。
“啊,你好,温老师。”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指尖就缩了回来,怕我手上的烟草味和血腥气玷污了她。
我儿子秦小树在一旁挤眉弄眼:“爸,我老师漂亮吧?
我们班男生都偷偷叫她仙女老师。”
我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滚进去上课。”
温榆被我们父子俩的互动逗笑了,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秦先生,小树很聪明,就是有点坐不住。
您放心,我会多关注他的。”
我胡乱地点着头,眼睛却没法从她身上挪开。
她很高,目测得有一米七五,穿着平底鞋也比我身边那些穿着高跟鞋的名媛有气场。
那不是盛气凌人,而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被生活打磨过的沉静和优雅。
我满脑子都是她刚刚的笑容,像金川市难得一见的暖阳。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以接送秦小树为名,天天往补习班跑。
我那些手下和生意伙伴都惊了,以为秦王改性了,开始享受天伦之乐。
他们不知道,我只是想在下课铃响后,能在人群里多看她一眼,听她客气又疏离地跟我说一句“秦先生再见”。
我查了她的资料。
温榆,二十九岁,本地人,离异,自己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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