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她端起茶杯，眼皮都没抬："你认错人了。
""林阿姨，这是我给您找的儿媳妇，晓雯。
"我妈笑得殷勤，"姑娘刚离婚三个月，踏实肯干，最适合过日子。
"我盯着那张脸，三年来每天见的脸，现在却对我视若无睹。
对面的年轻男人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叫林宇。
"林宇。
我前夫的亲弟弟。
"晓雯，愣着干什么？
"我妈踢了踢我的脚。
我握住那只手,手心全是汗。
林宇笑得腼腆："我妈说,这次一定要找个踏实的。
我哥上次找的那个,太能作了。
""是啊,离婚了可不是。
"婆婆——不,林妈终于抬起头,对我露出完美的微笑,"晓雯,坐吧,我们继续谈。
"第一章"我在银行工作,朝九晚五。
"林宇给我倒水,"我妈总说我太老实,找不到对象。
""老实好啊。
"我妈接话,"晓雯就喜欢老实人,上一任就是太花心。
"我攥紧筷子,指关节发白。
"说起来,我哥也是刚离婚。
"林宇叹气,"三天后他要带新女朋友回家,我妈可紧张了。
""三天？
"我妈眼睛一亮,"那晓雯也得抓紧,不能让前夫看笑话。
"林妈优雅地夹菜："是啊,都离了,就该往前看。
过去的事,谁还记得呢。
"她看向我,目光像刀。
"林宇多大了？
"我妈问。
"二十五,比晓雯小两岁。
"林妈笑,"不过男孩子就该找个大点的,会疼人。
""你哥哥呢？
"我终于开口。
林宇一愣："我哥？
二十九了,去年才离婚。
""为什么离？
""这个..."林宇看向他妈。
林妈放下筷子："女方身体不好,流产后性情大变,天天闹腾。
我儿子受不了,就离了。
"我妈立刻表态："晓雯不是那样的！
她流产后也没闹,老老实实在家养了三个月。
""流产？
"林宇惊讶地看着我。
"是啊。
"我盯着林妈,"怀孕三个月的时候,被婆婆叫去搬家具,当晚就流了。
"空气凝固了。
林妈端起茶杯,手在抖。
"那,那真是太不小心了。
"林宇打圆场,"晓雯,你现在身体好了吗？
""好了。
"我笑,"好得很。
"我妈觉察到不对,扯了扯我的袖子。
林妈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我也去。
"我跟着站起来。
"晓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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