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腿残疾的妹妹,从教学楼顶一跃而下。
她死的前一天,刚装上我攒了十年工资为她定制的义肢,满心欢喜地想站起来。
可我妻子竹马的弟弟,却将她锁在无人的美术室里,砸碎了她的新腿,逼她在地上爬着舔光油彩去捡零件,还把一切录成了视频。
可我的法官妻子,最终却以“视频无法确认拍摄时间,且可能为当事人双方自愿的行为艺术”为由,宣判:
“死者有抑郁症史,校方与被告均无责任。”
我笑着地为她做了一桌子菜。
第二天,我将竹马弟弟吊在教学楼的旗杆上,全网直播。
“老婆,还记得你夸妹妹的腿型好看吗?”
我亮出羊角锤,一锤砸碎他的脚踝。
“你再不拿出视频证据,我就把他的脚筋一根根勾出来,让他也尝尝爬的滋味!””
风吹过,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被揉碎,与旗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混杂在一起,化作动听的乐章。
全网弹幕疯狂。
而我,笑出了眼泪。
1
“苏晚晴,我知道你在看。”
直播镜头开启的瞬间,全网的流量如洪水猛兽般涌入。
“姐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校霸陆哲,我妻子的“好弟弟”,正被绳索高高吊在半空。
他的一只脚踝,已经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扭曲。
而我手里,握着一把沾着血的羊角锤,站在旗杆下。
弹幕瞬间爆炸。
“我操!这是特效还是真疯了?”
“疯子!绝对的疯子!光天化日之下搞这种事,报复社会吗?!”
“等等,这人我认识,前几天新闻上还说呢。他那个双腿残疾的妹妹跳楼了,结果法院判了是自杀,跟别人没关系。”
“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有抑郁症的妹妹嘛。自己想不开,关人家小帅哥什么事?现在她哥跑来发疯,真是神经病一家。”
我无视那些扎眼的弹幕,只是平静地对着镜头。
“小溪第一次穿上你送的义肢,在客厅里走了三步,就摔倒了。”
“膝盖磕破了一大块皮,血都渗出来了。”
“她却坐在地上,仰着头,笑得像个傻子,说一点都不疼。”
话音未落,我猛地挥起手中的羊角锤,狠狠砸在陆哲脚踝旁的旗杆上。
“铛——!”
刺耳的巨响和金属剧烈的颤音,混杂着陆哲吓破了胆的尖叫,响彻云霄。
他整个人在半空中剧烈地抽搐,哭声都变了调。
我没看他,视线依旧锁定着镜头。
“她说,哥,我终于能自己走路了。”
“你当时还抱着她,笑着说,我们家小溪的腿型最好看,以后可以穿所有所有漂亮的裙子。”
陆哲见我毫不留情,便对着镜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
“姐夫!你被她骗了!你醒醒啊!”
“各位网友,求求你们救救我!我本来想为了小溪死后的名声,什么都不说的,可你们看看我姐夫,他已经疯了!”
他哽咽着。
“是她!一直是她纠缠我!说喜欢我,说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
“那天她就是故意摔倒的,她就是想让我抱她!我拒绝了,她就发疯,说我嫌弃她是个瘸子,瞧不起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