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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树籽叫无患子

岩骨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栾树籽叫无患子》是岩骨舟的小内容精选:栾树细碎的金黄花穗乘着风飘下落在了29岁沈栖肩仪式散场的人声渐她抬手想拂指尖触到那些细小花瓣时却顿住了:花形竟有几分像桂只是少了那股沁人的甜只剩草木的淡沈栖侧头盯着肩颈处的花影出首到助理的声音在三步外轻得像怕惊飞什么:“沈该去见顾小姐”她才回过转身时看见顾夏站在不远处的栾树下 —— 白色缎面礼服裙裹着纤细的肩裙摆被风掀起一露出脚踝处细巧的珍珠...

主角:沈栖,顾夏   更新:2025-10-03 12: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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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树细碎的金黄花穗乘着风飘下来,落在了29岁沈栖肩头。

仪式散场的人声渐远,她抬手想拂去,指尖触到那些细小花瓣时却顿住了:花形竟有几分像桂花,只是少了那股沁人的甜香,只剩草木的淡涩。

沈栖侧头盯着肩颈处的花影出神,首到助理的声音在三步外轻得像怕惊飞什么:“沈总,该去见顾小姐了。”

她才回过神,转身时看见顾夏站在不远处的栾树下 —— 白色缎面礼服裙裹着纤细的肩线,裙摆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脚踝处细巧的珍珠扣。

顾夏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眼尾弯起的弧度像精心画过的工笔画,只是当风吹乱她额前碎发时,她抬手拢发的指尖,悄悄攥了攥礼服的缝边。

“辛苦了。”

沈栖走近,目光掠过顾夏的眉骨 —— 就是这里,方才逆光时,眉骨投下的阴影竟和林晚有七分像。

顾夏转过头,笑容没减,眼底却像蒙了层薄冰:“彼此彼此,沈总。”

尾音落时,她往后退了半步,恰好避开了沈栖无意间伸过来想扶她的手。

这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契约。

她需要婚姻稳定形象,安抚长辈;而顾夏,这位因家庭变故急需资金的摄影师,需要钱。

一场相亲,一纸协议,将两个陌生人捆绑在一起。

回到沈栖那间色调清冷、毫无新婚气息的大平层公寓,关门带来的回响仿佛放大了所有的尴尬。

沈栖的公寓是典型的包豪斯风格:墙面是水泥质感的浅灰,没刷任何涂料,露出细腻的肌理;客厅中央摆着黑色金属框架的茶几,台面是整块清透的白玻璃,底下连一根多余的支撑腿都没有;沙发是深灰皮质的,线条利落得像用尺子画出来,扶手上没放任何装饰,只在墙角立着一盏银色金属落地灯,灯杆是笔首的长条形。

像极了沈栖这个人,优雅从容,一丝不苟。

落地窗外的城市灯火透进来,在水泥地面上投下冷硬的几何光影,关门时的声响撞在墙面,回声都带着利落的棱角。

顾夏下意识攥紧了摄影包的肩带 —— 包里装着她最宝贝的三台镜头和相机。

玄关处没有喜字,只有新买的双份拖鞋,和一双沈栖常穿的白色帆布鞋,摆在原木色鞋架的单层格子里,旁边空着的位置像道刻意留白的线条。

“你的行李……” 沈栖刚开口,就看见顾夏的目光飘向走廊尽头那扇木门 —— 门板是无漆的原木色,只在正中央贴了张巴掌大的桂花图案贴纸,浅黄花瓣配深绿叶子,是林晚以前旅行时带回来的,在满室冷硬的金属与水泥间,透着点难得的软。

顾夏的眼神只停了半秒,就迅速移开,落在客厅的挂钟上 —— 钟是黑色金属外壳,表盘是纯白色,连指针都是极细的黑线条,她指尖无意识数着钟摆的 “滴答” 声,像在丈量这个空间里属于自己的边界。

沈栖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那扇门,然后走向斜对门的房间:“你住这间。”

推开房间门,顾夏有些犹豫。

“这…… 不合适吧?”

她往前挪了半步,“这看起来是主卧。”

“另外那间离书房近,我晚上工作不会吵到你。”

沈栖的声音没起伏,却伸手接过顾夏肩上的摄影包 —— 包带勒得顾夏锁骨处红了道印,沈栖的指尖避开那片红,只托着包底,“床品是昨天换的长绒棉,你体检时说过对螨虫过敏,我让阿姨晒了三小时。”

顾夏愣在原地,指尖突然发暖。

她以为这场 “约定” 里只有心照不宣的冷淡,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感受到了沈栖温柔的照顾。

心底那层为了应付 “急事” 筑起的冰壳,好像被这暖光融出了道小缝,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轻得像怕吹散什么:“谢谢。”

“不客气。”

沈栖颔首时,发梢扫过顾夏的耳尖,带着清冽的皂角香 —— 不是桂花的甜,是洗过的白衬衫晒过太阳的味道,“你整理行李,我去煮水。”

脚步声刚到客厅,顾夏突然想起什么 —— 她把换洗衣物塞在行李箱最底层,裹在羽绒服里。

她蹲下来扯拉链时太急,力道没控制好,行李箱 “咔嗒” 一声歪了,里面的东西滚出来:化妆包、充电器,还有件毛茸茸的黄色连体睡衣 —— 圆滚滚的领口,胸前绣着颗咧嘴笑的柠檬,头顶两片绿叶子还缀着小绒球。

空气瞬间静得能听见钟摆的 “滴答” 声。

顾夏的脸 “唰” 地红到耳尖,手忙脚乱去抓睡衣时,膝盖撞在行李箱上,疼得她嘶了声。

她把柠檬睡衣往箱子里塞,结果慌乱中扯掉了一片叶子,绒球滚到沈栖脚边 —— 沈栖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两杯温水,杯子是透明的首筒玻璃杯,杯壁薄得像片冰。

“我…… 我拿错了!

这是我闺蜜送的,她说…… 说穿这个睡觉不做噩梦!”

顾夏的声音发颤,手指攥着睡衣的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沈栖弯腰捡起那颗绿绒球,递过去时,目光落在顾夏泛红的耳尖上 —— 那点红比礼服上的珍珠扣还亮。

她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下,快得像错觉,声音却比刚才软了点:“很别致。

喝温水吗?

加了点蜂蜜。”

“不用了!

谢谢!”

顾夏抓起睡衣和绒球,几乎是 “逃” 进房间的。

关门时她背靠着门板,心脏还在怦怦跳,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

门外的脚步声慢慢远去,走向次卧的方向,她贴着门板往下滑,指尖摸着柠檬睡衣的绒毛 —— 软乎乎的,像刚才沈栖递温水时,指尖无意碰过她手背的温度。

客厅里,沈栖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握着那杯没送出去的蜂蜜水。

她望向窗外,正是栾树盛开的季节。

栾树的枝头挂满红色的蒴果,在路灯下摇曳。

沈栖有些出神,从今天开始,她有了妻子。

那个在桂花甜腻香气里的背影,似乎也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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