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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如来,我为人祖

黑猫与三花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他小说《不当如我为人祖》是大神“黑猫与三花”的代表陈枫玄奘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五行山他按住猴头:“保我取经?是我带你——打上灵问问如为何压你五百年!” 从西游路画风突变镇诸脚踩群所谓八十一皆成修为资粮灵山近在眼万佛列他回首对三个乖巧的徒弟微微一笑: “徒儿随为师……葬了这满天神”

主角:陈枫,玄奘   更新:2025-09-29 22: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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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像是从无尽冰冷的虚无深渊中艰难上浮,每一次试图“思考”的念头,都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沼,沉重而迟滞。

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一种不断下坠、不断分解的孤寂与茫然。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最后一个清晰的记忆碎片,是刺眼到令人晕眩的车头灯,是金属扭曲撕裂的刺耳尖鸣,是身体被巨大力量瞬间抛飞、继而传来粉碎性剧痛的黑暗……然后,便什么都没有了。

陈枫,华夏战略风险评估中心最年轻的首席顾问之一,在一次高度保密的项目论证会结束后,于返回住所的途中,遭遇了一场“意外”的、针对他所在车辆的重型卡车撞击。

他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对那份未完成的、关于地缘博弈关键节点分析的遗憾,以及……对那辆仿佛凭空出现、精准得可怕的卡车的深深寒意。

他死了。

毫无疑问。

那么,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种虚弱的、仿佛大病初愈般的酸软感弥漫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取代了预想中死后应有的永恒宁静或意识消散。

他尝试着,如同操控一台陌生的机器,艰难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逐渐对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古朴的、带着岁月磨损痕迹的木质房梁,榫卯结构清晰可见,透着一种与现代工业社会格格不入的质朴。

视线微移,是略显斑驳、甚至能看到泥土与草茎混合痕迹的墙壁,一盏造型古拙的油灯在桌上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宁神静气的檀香气息,夹杂着些许陈年木料和干燥草药的味道。

身下是硬得硌人的板床,铺着薄薄的、浆洗得发白的粗布褥子,盖在身上的被子同样单薄,填充物似乎是某种植物纤维,带着阳光晒过后的干爽气味,却远谈不上舒适。

这不是医院。

更不是任何他认知中的现代化设施。

“吱呀——”一声轻响,木门被从外推开。

一个身着灰色棉质僧袍、须发皆白却面色红润、眉目间透着慈和与担忧的老和尚,端着一个粗陶碗走了进来,碗里是清澈的温水。

见陈枫睁着眼睛,老和尚明显松了口气,脸上绽开一个温和的笑容,快步走到床边:“阿弥陀佛,玄奘师弟,你总算醒过来了。

前日你在藏经阁诵经时忽然昏厥,气息微弱,可吓坏一众师兄弟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舒缓的韵律,是地道的古汉语发音,若非陈枫脑海中残存的、属于这具身体的原主记忆碎片正在缓慢融合,他恐怕一个字也听不懂。

玄奘?

师弟?

陈枫(或者说,此刻占据着这具躯壳的灵魂)瞳孔骤然收缩。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在眼前环境下显得无比真实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他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他喉咙干得发疼,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玄……玄奘?

我……贫僧……法号玄奘?”

他下意识地模仿着老和尚的语气和自称,强烈的违和感让他几乎咬到舌头。

老和尚将陶碗小心地递到他手中,帮他稳住,闻言失笑,眼中怜悯更甚:“看来真是病得有些糊涂了,连自家法号都记不真切了。

你自然是玄奘,我洪福寺这一代最为精研佛法、德行高洁的玄奘法师。

三日前,陛下于水陆法会上,亲口御封你为‘三藏法师’,不日便要启程,前往西天大雷音寺,拜佛求取三藏真经,以普度东土众生,这可是天大的功德与殊荣啊!”

洪福寺!

西天取经!

三藏法师!

这几个关键词,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碎了陈枫心中残存的侥幸。

他不是简单的借尸还魂,他是……穿越到了《西游记》的世界,成了那个家喻户晓的唐僧?!

那个在无数电视剧、小说里,被描绘成慈悲为怀、却也手无缚鸡之力、人妖不分、屡遭磨难、全靠几个徒弟保护,最终看似功德圆满实则不过是佛道博弈中一枚最重要棋子的唐三藏?!

一股源自现代人灵魂深处的、混合着惊骇、荒谬与强烈不甘的抗拒感,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起,瞬间淹没了初来乍到的茫然与虚弱。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原著中关于唐僧的种种画面——五行山下收悟空,看似慈悲实则用紧箍咒约束;鹰愁涧边白马被吞,只能依赖徒弟出头;碗子山波月洞遇黄袍怪,被变成老虎受尽屈辱;盘丝洞、无底洞、狮驼岭……一次次被妖怪掳走,等待救援;面对美女画皮、权势诱惑时的迂腐与摇摆;最终成了那听起来尊崇无比、实则被架空在灵山体系边缘的“旃檀功德佛”!

他陈枫,曾是站在时代前沿,为国家利益在全球棋盘上纵横捭阖、分析风险、制定策略的顶尖专家,习惯了掌控局面,习惯了用智慧和力量解决问题,岂能接受这等窝囊的、被既定命运操控、被各路神佛当做提线木偶的结局?!

“不……这不可能……”他下意识地低吼出声,声音虽弱,却带着一丝扭曲的痛苦和抗拒。

手指猛地攥紧了身下粗糙的薄被,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微微颤抖。

老和尚被他骤然变得锐利、痛苦乃至带着一丝戾气的眼神惊住,那眼神绝不属于他认知中那位温润如玉、佛法精深的玄奘师弟。

他连忙放下陶碗,双手合十,急声安抚道:“师弟可是神魂未定,身体还有何处不适?

切莫急躁,静心调养为上。

西行之路虽艰险重重,妖魔遍布,但此乃利在千秋、功德无量的伟业,陛下殷切期盼,天下众生翘首以望,更有我佛如来暗中护佑,必能……”老和尚后面的话语,陈枫己经听不进去了。

“妖魔遍布”、“如来护佑”这些词,如同针一样刺在他的心头。

护佑?

恐怕是监控吧!

他就像是被投入了一个预设好剧本的真人秀牢笼,所有的挣扎都显得可笑。

他猛地闭上双眼,强行将翻腾欲裂的心绪压下。

多年的战略素养让他明白,在情报不明、自身弱小的情况下,任何激烈的、不合时宜的暴露和反抗,都是取死之道,甚至可能引来更不可测的后果,比如……被某些高高在上的存在首接“纠正”。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带着檀香和微尘的空气涌入肺腑,冰冷而真实。

再睁开眼时,他眼底只剩下深深的疲惫与一丝恰到好处的“恍惚”,仿佛刚才的失态真的只是大病初醒的神智不清。

“多谢师兄关怀,”他声音微弱,带着歉意,“贫僧……只是觉得浑身乏力,脑中混沌一片,许多事……记不真切了。

许是前日昏厥,伤了神魂。”

老和尚不疑有他,见他神色恢复“正常”,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又细细嘱咐了许多静养需要注意的事项,并再三强调,三日后便是陛下在长安城外亲自设宴送行的黄道吉日,万万不可耽误了行程。

三日后……时间紧迫得让人窒息。

接下来的三天,陈枫以需要绝对静养、恢复精神为由,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间狭小的禅房里。

他一边如饥似渴地吸收、融合着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碎片——关于佛法经义、关于洪福寺、关于这个名为“大唐”的鼎盛王朝的风土人情;一边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疯狂地分析着当前处境,思考着所有可能的破局之道。

然而,越是了解,他的心就越沉。

这是一个神佛真实存在、妖魔横行于世的世界。

他,陈枫,如今是肉体凡胎的僧人玄奘,除了脑海中那些超越时代的见识和战略思维,在这个伟力归于自身的世界里,他手无寸铁,身无长物。

所有的谋略、规划,在面对绝对的力量和既定的“天命”时,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如同螳臂当车。

洪福寺上下,却因为这场由皇帝亲自推动、佛门鼎力支持的盛大西行而沉浸在一种荣耀与忙碌的氛围中。

所有僧人看向他这位“御弟法师”的眼神,都充满了无比的崇敬、羡慕乃至一丝嫉妒。

无人知晓,他们眼中那位佛法高深、注定要成就一番伟业的玄奘法师,其躯壳之内,己然换成了一个充满抗拒、不甘与深深忧虑的现代灵魂。

三日时间,转瞬即过。

这一日,长安城外,渭水之滨,旌旗招展,仪仗煊赫。

文武百官分列两旁,甲胄鲜明的禁军肃立护卫。

大唐皇帝李世民,身着龙袍,亲自为玄奘饯行。

御酒斟满,通关文牒与紫金钵盂奉上,殷切叮嘱之声犹在耳畔。

“御弟,此去路途遥远,凶险难测,务必珍重。

早日取回真经,解我东土众生之惑,功德无量!”

陈枫身披那件象征着荣耀与责任的锦襕袈裟,手持九环锡杖,在洪福寺众僧无比热切与崇敬的目光簇拥下,如同一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华丽而悲哀的木偶,一步步走到了这条被无数人寄予厚望,却让他自己深感绝望与束缚的道路起点。

阳光洒在袈裟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却照不进他此刻冰冷的内心。

万千目光聚焦于身,历史的车轮、佛门的期望、帝王的托付、众生的渴盼,汇成一股磅礴而无形的洪流,推着他,不容置疑地向前。

陈枫(玄奘)在心中发出一声无人听见的、带着苦涩与嘲弄的叹息。

所有的挣扎、所有的谋划,在此时此刻,在这煌煌大势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小和无力。

他抬起脚,带着一丝近乎认命般的沉重,以及灵魂深处最后一丝不肯熄灭的微小火种,踏上了这条注定充满未知的西行之路。

第一步落下,脚底传来泥土与草叶的真实触感。

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冰冷、毫无感情、仿佛不属于这个世间任何造物的机械合成音,突兀地、清晰地,在他脑海的最深处,轰然响起:叮!

检测到宿主正式踏上征途,大道步数系统激活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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