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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十二时辰时辰套装

上帝的双手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上帝的双手的《长安十二时辰时辰套装》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一卷·第一衣入京雪落长掩盖不住血的味大曜·显德二十一月二十三长安城笼罩在细雪之城门外排着长长的入城队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缓缓驶车辕上坐着个青衣小约莫十五六眉眼灵动却带着几分警公前面就是长安城小厮回头轻声声音压得极按您的吩咱们从西首门这儿人车内传来一声轻像是雪落竹枝的响车帘微露出半张脸那是个二十出头...

主角:苏子晦,韩无咎   更新:2025-09-29 18:5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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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一章 白衣入京"雪落长安,掩盖不住血的味道。

"大曜·显德二十一年 腊月二十三长安城笼罩在细雪之中,城门外排着长长的入城队伍。

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缓缓驶来,车辕上坐着个青衣小厮,约莫十五六岁,眉眼灵动却带着几分警惕。

"公子,前面就是长安城了。

"小厮回头轻声道,声音压得极低,"按您的吩咐,咱们从西首门进,这儿人少。

"车内传来一声轻应,像是雪落竹枝的响动。

车帘微动,露出半张脸来。

那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肤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眉眼清隽,唇色淡得几乎看不见。

最摄人的是那双眼睛——黑得像是无星无月的夜,却又仿佛藏着万千星子。

他着一袭素白长衫,腰间系着根乌木簪子,除此之外别无装饰。

可就这么简单的装扮,却让他看起来像是雪里生出的鹤,干净得近乎脆弱。

"阿九,"年轻人声音很轻,"记着,从现在起,我叫苏子晦。

""是,公子......不,苏先生。

"阿九赶紧改口,从怀里摸出块木牌,"这是韩公子给您的路引,说是......""说是能让我顺利入城,还能在贡院附近寻个住处。

"苏辞——现在该叫苏子晦了——接过路引,指尖在"寒门士子"西个字上轻轻摩挲,"韩无咎办事倒是利索。

"队伍缓缓移动。

守城校尉是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挨个检查路引。

轮到他们时,那校尉掀开帘子,扑面而来的寒气让苏子晦轻咳了两声。

"染了风寒?

"校尉皱眉,"别是时疫。

""只是旧疾。

"苏子晦微微颔首,从袖中摸出块碎银,"劳军爷费心。

"校尉掂了掂银子,脸色稍霁。

目光在苏子晦脸上转了一圈,忽然道:"长得倒是俊俏,比娘们还白净。

寒门?

不像啊。

"阿九攥紧了缰绳。

苏子晦却笑了,那笑容让他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家母早逝,家父......做些小买卖。

供我读书己是不易,哪还养得出富贵相?

"他故意把"小买卖"三个字咬得含糊。

校尉果然会意——这年头,说是买卖,谁知道是贩盐还是打铁?

左右不是正道。

再看这主仆二人,一个病恹恹,一个毛都没长齐,能有什么威胁?

"走吧走吧。

"校尉挥挥手,"贡院那边有客栈,别乱走——最近摄政王殿下严查可疑人等。

"马车驶入城门。

苏子晦放下帘子,唇角那抹谦卑的笑瞬间消失。

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枚铜钱——方才趁校尉接银子时,他顺手摸来的。

"阿九,"他把铜钱抛给小厮,"记着这个味道。

""味道?

"阿九困惑地嗅了嗅,"就是铜臭......等等!

"他脸色突变,"这上面有那个?

""西域的醉魂香,微量能致人恍惚。

"苏子晦用帕子擦了擦手,"守城军都有问题......长安,比我想的还脏。

"马车转过朱雀大街。

雪越下越大,街边的酒楼茶肆却热闹得很——腊祭将至,处处张灯结彩。

阿九看得眼晕,苏子晦却只盯着车帘缝隙里掠过的一景:摄政王府。

乌木牌匾上"摄政"二字金漆剥落,像结痂的伤口。

府门前站着两排带刀侍卫,雪落在他们铠甲上也不融化——那是血。

方才有人被杖毙,尸体刚拖走。

"公子,韩公子在听雨楼等您。

"阿九小声道,"说是......给您接风。

""改道,去旧书巷。

"苏子晦突然道,"韩无咎太招眼。

""可您的身子......""死不了。

"他咳嗽起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至少在查清真相前......死不了。

"阿九不敢再劝。

马车拐进僻静的小巷,最终停在一间门脸破旧的旧书店前。

匾额上"知不足斋"三字缺了半边,像是被刀劈过。

店主是个瞎眼老翁,听见动静也不抬头,只用沙哑的声音道:"客官要买什么书?

""买旧书。

"苏子晦下车,雪落在他的白衣上,竟分不清哪个更白,"二十年前,沈将军府抄家时流出来的旧书。

"老翁枯枝般的手指一顿。

空气仿佛凝固了。

半晌,他摸索着从柜台下摸出盏油灯:"后堂说话。

"阿九要跟上,苏子晦却摇头:"守着车。

"后堂比前面更暗,只有油灯跳动的火苗。

老翁忽然不瞎了,眼睛在暗处亮得吓人:"你是谁?

""买旧书的人。

"苏子晦从怀中摸出半片虎符——铜质,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生生掰断的,"这个,够买全套了吗?

"老翁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颤抖着接过虎符,忽然跪下了:"少主......""嘘——"苏子晦俯身,声音轻得像雪落,"从今日起,世上没有沈归,只有苏子晦。

你......是沈家旧部?

""老奴沈十七,当年是将军的马夫。

"老翁哽咽,"这虎符......另半片在摄政王手里!

""我知道。

"苏子晦扶起他,"所以我要你帮我——不是造反,是......"话未说完,前堂突然传来阿九的惊呼:"苏先生!

有官兵!

"苏子晦眼神一凛。

他快速把虎符塞回怀里,低声道:"后门?

""通醉仙居的后厨。

"沈十七拽动书架,露出暗道,"少主,老奴这就去......""不,你什么都不知道。

"苏子晦整了整衣冠,竟从暗道退回来,"今日没来过买旧书的人,记住了?

"他大步走向前堂。

阿九正被两个官兵按在柜台上,为首的校尉——竟是城门口那个——正用马鞭挑起车帘:"说是看见可疑人物往这儿来了......哟,小白脸?

"苏子晦忽然笑了。

那笑容让校尉愣了愣——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人发毛。

"军爷,"他缓步上前,每一步都踩得积雪咯吱响,"学生方才在醉仙居吃酒,听见这边吵闹,可是......抓贼?

"校尉眯起眼:"吃酒?

有人作证吗?

""有啊。

"苏子晦侧身让开,后门处走出个醉醺醺的汉子,"这位醉仙居的掌柜,能证明学生在他那儿赊了壶梨花白。

"汉子揉着眼睛:"啊?

啊对!

这位相公欠我酒钱......"校尉脸色阴晴不定。

他分明看见这白衣人进了旧书店,可醉仙居的掌柜又作不得假——等等,掌柜?

"你是掌柜?

"他揪住汉子,"醉仙居掌柜不是赵老三吗?

"汉子打了个酒嗝:"赵老三是我舅......今日我替他看店......"校尉骂了声晦气。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再看那白衣书生,正温温雅雅地作揖:"军爷公务要紧,学生不敢叨扰。

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学生明日要参加贡院试,若被当成可疑人等抓了,耽误了考试......"苏子辞笑得愈发谦卑,"摄政王殿下最是惜才,想必也不愿寒门学子受冤吧?

"这话噎得校尉一哽。

近日摄政王确实在"礼贤下士"——装样子也得装全套。

他悻悻地收起马鞭:"滚吧!

少在城里乱晃!

"官兵走远。

阿九腿一软,被苏子晦拎住后领:"出息。

""先生,那醉汉......""沈十七安排的。

"苏子晦低声道,"真正的醉仙居掌柜,三年前就死在摄政王手里了。

"他望向渐暗的天色,雪还在下,覆盖了车辙,也覆盖了所有痕迹。

可他知道,有些东西是盖不住的——比如血,比如恨。

"阿九,"他忽然道,"记着今日。

""记什么?

""记着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苏子晦伸手接雪,雪花在他掌心不化,竟显出淡红色——那是他咳出的血,"也记着我们......要怎么出去。

"马车再次启动,驶向贡院方向。

暗处的沈十七望着车影,颤抖着摸出半片虎符,对着油灯看——虎符背面,刻着个几乎被磨平的"沈"字。

而前方,长安城的灯火一盏盏亮起。

雪越下越大,却盖不住那袭白衣。

像一柄藏了十年的剑,终于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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